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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解释什么？”
顾成瑾疑惑...
"还在假装不知情吗，你和杨倩倩的事早已超越了寻常界限，对吧？"江婉晴直视着，语带魔力的波动。
顾成瑾有些愠怒，他自己的名誉无所谓，但他不愿牵连无辜女子，便问："这是谁告诉你的？"
"我只要你告诉我，这是否真实。"
"并非如此！"
"真的吗？那这些又是什么，全都是谎言吗？"
江婉晴抛出一叠神秘的照片，愤怒掩饰不住内心的期盼，希望能听到顾成瑾的否定。
顾成瑾一愣，瞥见那些照片，眉头微蹙。这些确凿无疑，只是那个夜晚竟有人暗中窥探并记录了下来。
这意味着对方自始至终都在秘密搜集他的影像。
如果真是这样，对方手中恐怕还握有更多秘密。
看着陷入沉思的顾天羽，江婉晴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，但她仍忍不住追问："为何沉默，这些全是真实的，对吧？"
"嗯，的确如此。"顾成瑾斩钉截铁地回答。
若是从前，他会多加辩解。但现在，他觉得解释已无意义，毕竟无人会相信。
"就仅此而已？"
"是的，就这些。"顾成瑾的意思是，照片已经揭示了一切。
然而，江婉晴感觉他在回避解释，瞬间爆发："就这点交代，没一句解释？顾成瑾，你还有男子气概吗，把我当作什么了？"
顾成瑾微怔，叹了口气："当然是妻子，否则，为何我会竭尽全力地为你付出？"
"为我付出？"
"没错，你帮助了我，同时也帮助了你自己。"
江婉晴气愤道："否则，即使你再聪明，没有权力与势力，没有施展之地，也是枉然。别以为离了你，我无法生存。"
"嗯，你说得也有道理。"顾成瑾应道。
顾成瑾的无动于衷让江婉晴倍感痛苦，她几乎要崩溃。
然而，刚才的话，说出口后她就已经后悔了。因为她深知，那样的言语太过刺痛人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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